秒杀艾滋病,接触即死这种超级病毒正在降临


十几年前,在那个网络并不发达的年代,初识埃博拉,是通过一盘DVD。那部名叫《伊波拉病毒》的港片,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其中最令人胆颤的,就是里面的“伊波拉”。主人公阿鸡,因为背上了命案逃亡到了南非,在一个小镇上感染了伊波拉病毒。虽然他自身带有抗体,但自此跟他接触过的人,无一幸免。短短几天就开始发病,全身抽搐,毫无知觉。七窍流血,呕吐不止,呕吐物里还混合着自己的内脏,整个人仿佛一块正在溶化的血块,死状惨烈。直到数年后,通过书籍和新闻,我了解到了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病毒,曾在20世纪70年代的南非肆虐过。然而即使在医疗水平发达的现在,它依旧是一种难以治愈的可怕绝症。它的真实名字,就是埃博拉。7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历史上第二严重的埃博拉疫情爆发,世卫即将要开启全球紧急状态。曾经席卷非洲的病毒,又杀了回来。截止7月14日,刚果发现的埃博拉携带者已达例,其中确诊例,死亡例,死者中的确诊病例数为例。潜伏期只有2~21天,病死率高达50%~90%!埃博拉究竟是什么?它究竟为什么在科技发达的今天还如此猖狂?!后来,一本名叫《血疫》的书揭开了埃博拉的神秘面纱。这个在生物安全防护等级中被列为最高级4级的病毒,被称之为超级病毒毫不夸张。要清楚,同样令人心惊胆战的SARS病毒和艾滋病,仅为3级。被埃博拉感染的区域人口会大面积迅速消失,而它就像一块黑板擦,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大片生命从世界上擦除。体液、血液和乳汁都是传播的途径,一旦接触,就有感染的可能。只要得了埃博拉,就等于是被直接判了死刑。无知,让“嗜血狂魔”肆虐死疫的猖狂,源于人们的滞后和贫穷。四十多年前的某天,扎伊尔(现刚果民主共和国)医院里来了一位名叫Mabalo的病人,高烧不退。医院极为稀有,医疗水平极度落后,医生的数量都屈指可数。在经过简单诊断后,这位高烧病人就加入了打针的长队,等待注射抗疟疾的药物。然而面对上百民患者,护士的手里仅有几支注射器。一支注射器来来回回扎进几十名不同的患者体内,直到用钝了,才会去更换针头!这无疑是给病毒的传播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虽然这种行为是严格禁止的,但对于当地穷苦的村民来说,只要有针打,就很满足了。也正是因为这种危险的举动,让各类传染类疾病和艾滋病的传播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无知,让这些村民陷入了无穷的痛苦,接踵而来的,还有一场更可怕的噩梦。埃博拉,蔓延开来了。在短时间内,病毒血洗了附近的所有村庄,病人们开始跟Mabalo的病情一样。不久之后,开始浑身出血,鼻子、牙床都源源不断流出鲜血,内脏溶化为一团,在痛苦中抽搐死去。人们陷入了无穷的恐慌中,在失去家人的苦痛中纷纷哭嚎祈祷,可是狂魔并没有就此罢休。在非洲,人们不愿把自己的亲属火化,大部分地区依旧以墓葬为主。在葬礼上,所有的人都要跟尸体进行亲密接触,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为他们擦洗、跟他们拥抱,甚至是亲吻逝者。葬礼,也成了埃博拉狂欢的盛宴。埃博拉病毒只要十天,就能摧毁人类身体的各个系统,这是艾滋病要花近十年才能达到的目的。假如艾滋病是偷偷潜入身体的间谍,埃博拉就是瞬间自我引爆的极端恐怖分子。只要撞上了,便难逃一死。患者的舌头会变得鲜红,随后腐烂剥落,被感染的人很有可能会就着鲜血不小心咽下自己烂掉的舌头;眼睛里严重充血,像兔子一样双眼通红,汩汩流出血液,无法凝结;五脏六腑都开始膨胀、液化,最后分裂成碎片跟随着粪便尿液排出体外;整个人会被病毒慢慢分解,乳头甚至是生殖器官都流着鲜血,死状惨烈。艾滋病跟埃博拉相比,如同一场普通的感冒。传播速度之快、死亡率之高,使其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嗜血狂魔”。而当地信息的滞后和卫生教育的缺失,无疑是给病毒的肆虐添了一把火,给它打开了侵入人类的快速通行道。一次爆发,百名医生殉职埃博拉病毒第一次被发现,是在年的中非热带雨林的村落里。病毒席卷了55个村庄,几天内带走了上百条人命。那段时间,河区附近的村庄横尸遍野,血腥味充斥着河道和雨林。这个嗜血狂魔出生于美丽的埃博拉河流,也因此得名,然而神秘又优雅的名字背后,却是令人毛骨悚人的真相。当地一位默默无闻的仓库普通职员,在那年的某天,全身流血不止,休克死在了自己家里。身下的被单被血液浸透,墙上也满是血渍。这个骇人听闻的恐怖场面,见证了全球第一位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出现。随后,病毒蔓延开来,悄悄潜入了附近的村庄。这种可怕的病毒,让所有的当地人只要听见名字就闻风丧胆,甚至有人觉得这种绝症是上天降临的“惩罚”。好在病毒在这场大肆屠杀后,像是饱腹一场,把自己隐匿了起来。可是惩罚,还在不断降临。时隔三十几年,在经历两次埃博拉病毒袭击后,在今年,它又卷土重来。当地大量的村民被感染死亡,参与救援的志愿者只要不小心接触到患者体液也难以幸免。其中还包括百余名医护人员,他们都是在实施救治时不幸被传染死亡。现在,他们与数百万非洲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病毒爆发的恐慌。曾经在非洲援助的医生们,也在生死的边缘上苦苦挣扎过。在网上看到过一封来自援非医生的信,他叫曹广。年,在非援救的他遭遇了史上第二次埃博拉的侵袭。他是人们口中离埃博拉最近的中国人,也是一名经历了埃博拉病毒的幸存者。他在确认病情爆发前,接诊过一名埃博拉患者,协同自己的搭档医生参与了他的救治工作。在患者离奇去世后,他的搭档医生盖思姆和与他接触过的护士都出现了不适症状。仅仅一个周,盖斯姆不治身亡。悲痛之余,曹医生也陷入了极度恐慌。每天无时无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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