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炎日里说疫苗,有人在弱者身上试验有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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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肝炎,对预防接种,您也许并不陌生。但结果告诉您,那些疫苗是用人试出来的,您会怎么想?7月28日是世界肝炎日,在这个特别的日子,让《健康史话》带您回顾一下肝炎疫苗研发过程中的那些鲜为人知的往事吧。

年10月1日,第一届世界肝炎认知日在比利时举行,目的是宣传有关肝炎的预防和治疗知识。年世界卫生组织决定,自年起将每年的7月28日定为世界肝炎日,这一天是已故的乙肝病毒发现者巴鲁克·布隆伯格的生日。今年世界肝炎日的主题是消除肝炎。

消除肝炎是一个宏伟的目标。肝炎是肝脏的炎症,最常见的病因是病毒,它按病毒的不同分为6型。目前全球已有约20亿人感染了乙型肝炎病毒,其中3.5亿人患有慢性肝炎,每年死于肝炎及相关肝病的人数超过万,其中主要是肝癌和肝硬化。疫苗可以减少肝炎的流行,据研究,疫苗应用较早的台湾,乙肝流行率从年的10.9%降到了年的1.5%,而日本从3%降到了0.3%。但在疫苗应用较为普及的今天,却鲜有人知,它的研发过程一直与人性和伦理的拷问相伴随。

年,布隆伯格在一位澳大利亚土著居民的血液中发现了一种肝炎病毒表面抗原,它被称为“澳抗”;年纽约大学医学院儿科主任克鲁曼,医院调查时,发现肝炎患者有两种不同的流行特点;第二年,纽约输血中心的病毒学家普瑞斯发现将含有澳抗患者的血输给他人后,受血者体内也可以检出澳抗,据此确认澳抗与乙肝相关,这就为疫苗制备找到了依据。接下来,事情开始变得疯狂。克鲁曼看到报道后,开始在自医院进行实验,他把乙肝患者的血清注射在了收容的25名弱智儿童身上,结果24个孩子感染了乙肝。实验验证乙肝可经血液传播,结果有了,但克鲁曼并没有停下他迈向魔鬼的步伐。他继续实验,他先给孩子注射疫苗,再注射未灭活的含病毒血清,直接通过人体实验证实疫苗可以获得对乙肝病毒的免疫力。后来的调查证实,克鲁曼和他的团队,威胁孩子的家长,如果不参加实医院。克鲁曼的实验缩短了乙肝疫苗的研发过程,但他的做法践踏了医学伦理的底线。他就这样,带着争议于年死于脑血栓。

乙肝疫苗商业化的过程中,同样出现了疯子,他的名字叫希勒曼,供职于默克公司,他对乙肝疫苗进行了长期研究,并找到了分离纯化的方法。但美国的食品药品局不批准进行临床实验。希勒曼采用军事化手段管理实验室,他选择克鲁曼和他老婆,以及默克公司9名高管作为首批的“志愿者”,给他们接种了疫苗,随后他又在0名同性恋者中进行实验,证明接种疫苗比不接种者少75%感染乙肝的机会。年勒曼和克鲁曼因研制乙肝疫苗而获得医学界与诺贝尔奖齐名的拉斯克奖。年乙肝获得上市批准。希勒曼用了几种办法处理血清,但他使用的血液是从吸毒者等人群中收集的,而那时已经发现艾滋病流行,其传播方式和乙肝传播途径有类似之处。希勒曼对已知的病毒进行检测,发现都被完全灭活了,证明了乙肝病毒的抗原非常稳定。但他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具感染性的成分也被全部灭活,几年后,当艾滋病毒检测方法成熟后,用这些方法没有发现希勒曼乙肝疫苗中有艾滋病毒,这不知应该叫做庆幸还是纯属侥幸。

这个世界有科学疯子,但也不缺少天使。肝炎研究领域的天使来自中国,她叫陶其敏,供职于北京大学肝病研究所。年陶其敏教授工作的单位是当时的北京医学院肝病室,当时的科研环境极差,也没有动物模型可用,怎么办?冒着风险先在自己身上试。开展乙肝疫苗制备研究的陶其敏给自己注射了第一支血源性疫苗,她获得了成功,她研制的疫苗开始向全国推广,至到后来被基因工程疫苗所替代。

爱谁,就把健康传给谁。

你的健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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